ㄧ個眼神代表著些什麼?似乎可以有著很多種涵義,尤其當你難以獲知正確答案之時。而這時候的你,是選擇相信自己的意會而給予其自以為合宜的詮釋或回應,或是,回應以微笑並期待下一個相似的時刻.....
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一個眼神讓我回想起很多,也讓我繼續思考。


        從小到大家裡總是有"牠"或"牠們"的陪伴,從出生就看著我長大的迷你品母狗LULU 、 不太吃紅蘿蔔便便很臭的大白兔、 幼稚園放學回家搶著餵鸚鵡卻被咬傷沾滿著血的大拇指、 為了兩隻百靈鳥寶寶與貝貝全家人開車覓沙、 把我家蟑螂吃光光的大紅龍、 滿魚缸的不同品種熱帶魚...一直到現在的歹歹。


        現在的我,內心裡似乎排斥著稱呼牠們為"寵物",縱使過去到現在的我仍享受著所謂養寵物的樂趣。


        憶起某些讓我開始思考寵物之於我是何物的畫面,11歲那年LULU因年老而肺衰竭,我跟大妹蹲在裝著牠的紙箱邊感受著牠離開前最後的喘息,直到我掉下無能為力的那滴眼淚而有所察覺;大紅龍與大魚缸送給人的那一天,我看著紅龍身上五彩反光的鱗片問我爸"那不是可以賣很多錢嗎?為什麼送人?"老爸回應的那個眼神也讓我察覺到something。牠們離開前的眼神我還記憶深刻,讓我更深刻的是從牠們的眼神中似乎讓我看到自己看待牠們的眼神,我問我自己,牠們之於我是寵物嗎?這個問題也一直陪伴著我到現在.....


        我家歹散步是不綁繩子的,帶到山上去是任他奔跑玩耍的,很久之前的一天下午該是散步回來的時間,沒有聽到一開門大聲撞開紗門的聲響,只看到我爸帶點焦急的眼神,原來是在山上我爸找不到歹以為他會自己先回家,那一刻起我仔細感受四周的氛圍與自己的感受,直到歹歹被我爸帶回家那一刻為止(原來他待在原地等我爸咧)。在歹歹不在我們身邊那短短的十幾分鐘,我心中在想,我們焦急的是什麼?是擔心"我們"少了牠,還是"牠"現在如何了?當然,這個疑惑還未解開就隨即被歹歹返家的熱情所沖淡, 不過並未被我遺忘。


         縱使未解,但似乎,"牠"之於我已不僅限於寵物一詞的定義,而我寧願繼續珍惜地回應以微笑,並期待每一次眼神的交會,然後再定義~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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